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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顾离枭拉了拉徐文洲的衣角，徐文洲停下来脚步，回头看他。
“怎么？”
顾离枭快步跟上，跟他哥并肩走，右手立在唇角处作悄悄话的架势，小声：“咱们谈什么生意啊？跟谁谈啊。”
徐文洲挑眉，忍俊不禁的看他：“你现在才问啊。”
脚步未停，边走边说：“跟林氏的，就城东那块地的收购，不过今晚的饭局也不是很重要，基本谈的差不多了，今天就是来收个尾，不然我可不敢叫你跟过来……”
“欸，我过来怎—”么了
顾离枭委屈，顾离枭被打断了！
“你什么都不懂，当初叫你学金融你偏不去，非学什么汉语言，让你这个门外汉跟过来不就给合作伙伴一个我们不重视这桩合作的错觉，这还怎么谈。”其实没那么严重，徐文洲噙着笑逗小孩儿。
“哦。”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进了包间，里面人不多，就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儿，拿着手杖站在座位旁，看起来应该是管家，坐在里面的是一个穿的挺正式的戴金丝眼镜的青年，青年是林婉的哥哥，林霄。
见他们进来林霄从椅子上站起来跟徐文洲握手。
“徐总别来无恙啊，这是阿枭吧，一表人才。”
顾离枭尬笑，徐文洲则快步走了几步，握上手，挂上客套的笑容：“林总。”
接下来的事情顾离枭没怎么听，坐在椅子上就是一个吃饭的大动作，徐文洲说的没错，确实谈到了尾声，没说几句就把字签了，接下来就是一通没营养的商业互吹。
顾离枭正愉快的大快朵颐着，上菜途中，一个服务员突然把碟子摔了。
盘子里面呈着牛肉，摆盘挺精细，底部有一层淡黄的汤，上面装点着绿色的不知道什么的装饰，被摔地上，盘子破裂，汤汤水水的也洒了一地，一些汁水好巧不巧的就飞崩到了徐文洲的裤子上。
裁剪合适的手工浅蓝色西装裤，汁水浸入的痕迹相当明显，大腿上的那块布料，本来只是几个比较小块的油点，几秒钟就慢慢扩大着，中间是较为深的圆点，周围颜色很浅，是被洇出的痕迹，扩了一圈就稳住了，停止扩散。
嗯，好几块。
林霄“唰”的就站起来了。
呕吼……
“对不起对不起！”
顾离枭咽了咽口水，视线下移，没端好盘子的服务员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了一会儿，从桌子上抽了纸巾弯下腰想给徐文洲擦……
被徐文洲握住了手腕！
“不用。”
被拒绝后服务生小声道歉，蹲下去收拾破损的碟子碎片，碎片边缘处锋利，还被挂了一道小口子，细密的血珠慢慢往外冒。
徐文洲皱眉：“收拾完了就出去。”
他哥这是不打算追究了，顾离枭眯起眼睛，手肘放在桌子上撑着头看着急得快哭出来了的服务员。
带着口罩看不清长相，眼睛倒生的好看，水汪汪的，手里还拿着上菜的托盘蹲着收拾把碎片放在托盘上，碎片上残留的汁水在木质托盘上积了一小摊，把碎片和大片的牛肉拾干净后就退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一个打扮干练的好像是经理的人陪着笑脸进来了。
那个服务员也在经理刚进来时打开了门，提着个拖把。
“滋滋……检测到主角攻……检测到主角受出现！”没有感情的电流声响起。
“007？你回来了？”顾离枭诧异的把撑头的手放下，坐正了，在心里疯狂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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