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流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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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的所做为叙述一遍,两个女生对视一眼,都被这个男人的毅力震惊到了。

刘昆仑为了给小巧复仇,几乎复原了祭坛那间房子,这得多大的工量,多大的心力啊,难怪他憔悴成这样。

罗小梅还是将钱推了回来,正色道:“兄弟,姐不要钱,姐能养活自己,姐就求你一件事,抓住凶手,给小巧报仇雪恨”

刘昆仑用力的点点头。

然后罗小梅把那台ib笔记本交给了刘昆仑,说你和小巧的事姐都知道,这是你给她买的礼物,现在小巧不在了,我们家里也都不会用这个,就留给你当个念想吧。

刘昆仑摩挲着罗小巧用过的键盘,没有拒绝。

当晚两个女生没留下吃饭,也没让刘昆仑送,坐公交车离开了,回去的路上,楚桐望着窗外呆呆的一言不发,王月侠倒是拿着肉夹馍吃的开心。

“楚桐,想什么呢”王月侠拿胳膊肘碰了碰她。

“我突然有些心疼。”

楚桐说。

“小巧是挺可怜的,她姐姐也挺可怜,不过咱们无能为力。”

王月侠嘟囔着,打开第二个肉夹馍。

楚桐笑了笑,没有解释,她心疼的并不是罗小巧,而是那个伤痕累累,一腔侠义的男人。

张洪祥的文章不能在报纸上发表,他迂回发在了网上,尤其在近江的大学生群体里流传甚广,很多大学的bbs里转载文章,并且有大批学识渊博的教授和好奇心重的学生加入讨论,深扒内幕。

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大学生中藏龙卧虎,有人把文章转发到了天涯论坛,全国的网友都加入进来,楚桐及时通知了刘昆仑,让他在网上跟进,于是刘昆仑去电信营业厅申请了ads宽带,每月租费一百五十元,终于可以不去网吧,在家里上网了。

在铁路二十七宿舍的小房间里,刘昆仑彻夜不眠浏览帖子,将有用的信息复制下来,同时和楚桐保持线上联系,两人用qq讨论案情,每天晚上都要谈到很晚。

经过无数个夜晚,案情似乎有了一丝眉目,楚桐在天涯上截了一幅图,上面是林晓晓的家庭背景资料,这个帖子发出没多久就没删除了,幸亏她有先见之明保存下来。

嫌疑人林晓晓是红三代,他的名字都符合这种标准,是abb模式,他的父母都是极有能量的存在,爷爷更是高不可测的大人物,帖子里还扒出林家在北京的住宅,东城区铁栗子胡同七号,以前是清朝某位辅国将军的宅子,解放后分给林爷爷为官邸,林晓晓极有可能就躲藏在这里,也只有躲在这里才能逃避法律的制裁。

刘昆仑决定进京,在去北京之前,他要把钱给家里送去,因为他知道,也许这次不回家,就没有下次了。

已经是隆冬季节,刘昆仑没开摩托,和四姐一起乘坐长途汽车回了大垃圾场,这儿空气中依然弥漫着垃圾的臭味,空地上屹立着那座祭坛,没人敢动。

家里还是老样子,破砖烂瓦牛毛毡搭建的房子漏风漏雨,刘金山穿着一件褪色的老式军装,骂骂咧咧不断,通红的酒糟鼻子和满嘴的黄板牙引起了刘昆仑童年的恐惧,父亲总是在喝了酒之后打人,打妈妈和姐姐们,更打自己,用皮鞋踹,用皮带抽,可是当自己发高烧生病的时候,他也会抱着自己走了十里路去看医生,在自己拿着树枝在沙地上写名字的时候,他也会呲着牙摸自己的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水果硬糖来做奖励。

刘金山照例骂了一通儿女不孝,当四姐拿出两瓶纸盒子包装的好酒时,他终于停了骂,说小四还算有点良心渣。

刘昆仑默默拿出七万块钱,一沓一沓的堆在桌上,堆成一座小小的山峰。

“小五,你抢银行了还是咋地”刘金山有些激动,他得反应居然和马后炮一样,不相信儿子能赚这么多钱。

“正经来的,孝敬您和我妈。”

刘昆仑说。

刘金山很开心,拿过钱来拆了皮筋一张张蘸着唾沫数,这副嘴脸让刘昆仑有些嫌弃,又有些不忍,父亲劳苦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母亲端了一盘菜上来,见到巨款也震惊了,问刘金山打算怎么用。

“要不给儿子留着娶媳妇吧。”

母亲建议道。

“媳妇得娶,房子也得盖,咱们在外这么多年,我寻思也该回去了,我爹,我爷爷的坟还在家里呢,我死了也得埋在老家。”

刘金山用文盲朴素的语言解释了什么叫叶落归根。

老刘家是北河县崔寨村人,崔寨距离这里并不远,为什么父亲一直不回家,刘昆仑没问过也不关心,他只想尽最后一次孝,然后只身入京,报仇雪恨。

第四十九章天煞孤星

老刘家的饭菜都用不锈钢盆盛,炒菜喜欢用很重的酱油,看起来黑乎乎一团,放盐多,咸味重,适合下饭,刘昆仑和四姐就是吃这种饭菜长大的,即使出来闯世界见识了各种佳肴美味,还是妈妈做的菜最香。

刘金山心情好,拿了个茶缸子丢在儿子面前,说陪老子喝一杯,咣咣咣给刘昆仑倒了满满一杯劣质白酒,四姐见了,一言不发起身去做了个油炸花生米端过来,四姐的手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炸的花生米香脆不焦,是下酒的神物。

“小五,你也算有出息了,以后再多挣点钱,买个车,咱们全家风风光光的回去,盖屋,起楼,起个三层的,你这个钱我收着,我和你娘这些年也攒了些,小四你也拿点钱出来,这个破地方你爹我是住够了,也该挪窝了。”

刘金山拈着花生米,端着茶缸子喝酒,龇牙咧嘴的很是享受,他的指甲缝里全是黑色的污垢,脸上沟壑纵横,鬓边白发丛生,父亲老了,不再是那个强悍的盲流,细想起来,他已经很久没动手揍儿子了。

刘昆仑陪父亲喝了四两酒,本想回他的“基地”睡觉,母亲说大冷的天,家里有炉子,暖和,还是在家睡吧。

寒冷的夜,刘昆仑很久才入眠,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帮自己掖被角,眯眼一看,父亲佝偻的身影掀起帘子离去。

次日一早,刘昆仑和四姐启程离开,刘金山已经干活去了,母亲送他们去公路上等车,刘昆仑说我要出差一段时间,可能要一两年,母亲就流泪了,说别像你那几个姐姐那样,走了就不见人。

刘昆仑心疼母亲,他知道自己也许一去无回,便从当做旅费的一万块里又抽出一半来塞给母亲,母亲当然不肯要,最后是刘昆仑见车来了,硬塞给母亲,和四姐一起踏上了长途车。

近江去北京的过路车很多,始发车就一班,票很难买,通常要通过火车站的关系加钱买,卧铺一票难求,硬座都得托人,刘昆仑是混火车站周边的,自然有门路,他仗着年轻没买卧铺,原价买了一张硬座,当天晚上八点钟,排着长队进入正在装修的近江火车站,登上了进京的特快列车。

说是特快,进京也要十个小时,第二天早上六点才到,刘昆仑孑然一身,只挎一个军用帆布包,寻着座位坐下,他从小颠沛流离,经常坐火车,但是这种红皮双层列车还是第一次坐,坐在他对面的是一对年纪不小的母子,坐在他旁边的是个温文尔雅的中年人,穿雅戈尔的羊绒夹克,戴金丝眼镜,笑容可掬的很像个斯文败类。

列车开动了,斯文败类大概是业务员出身,话多闲不住,问对面的母子去北京干啥,四十岁的儿子老实巴交,说母亲患病,近江治不了,去北京大医院看病的。

“这么大年纪的老人,补个卧铺呗。”

斯文败类说。

“没事,用不着。”

儿子说,即便是刘昆仑都能看出,这家人为了给老人治病已经耗尽家财,哪还有多余的钱买卧铺。

列车员查票来了,斯文败类和列车员套近乎,说的头头是道,意思是想补一张卧铺,虽然卧铺紧张,但是列车长手里总是保留一两个机动的,斯文败类很快就达成目标,拎着行李穿过旁边的餐车去硬卧车厢了。

走了一个人,空位立刻被无座旅客坐下了,列车在夜色中行驶着,车轮和铁轨发出单调的声响,不多会,斯文败类居然回来了,拿着一张卧铺票非要让老人去睡卧铺,母子俩推辞了半天,才千恩万谢的答应,跟着他去了。

又空出两个座位,立刻有无座旅客想要坐下,刘昆仑一瞪眼:“有人”吓得他们没敢坐,又过了几分钟,斯文败类回来了,坐下对刘昆仑道一声谢。

“看不出来你是个好人。”

刘昆仑说。

“好人坏人,不是写在脸上的。”

斯文败类笑了笑,“我叫韦生文,你怎么称呼”

“我叫刘昆仑。”

“好名字,巍巍昆仑,有气势。”

韦生文叫住推小车的列车员,买了一袋真空包装的德州扒鷄,一包盐花生米,火腿肠、鸡爪子和卤鸡蛋,还有两个碗面,又从兜里摸出两个小瓶装的二锅头,在小桌子上铺了一张报纸,摆上酒菜,要和新认识的朋友喝一杯。

刘昆仑酒兴也上来了,两人边聊边吃,漫漫旅途不在寂寞,韦生文确实是个跑业务的,走遍大江南北,见多识广,他讲的故事生动有趣,连其他旅客都听的入迷。

酒足饭饱,话也聊的差不多了,刘昆仑趴在小桌上睡着了,列车每隔一段时间就停下,上客下客,南来北往的人聚在车厢里,睡姿千奇百怪,味道更是五花八门。

汽笛声将刘昆仑从睡梦中叫醒,他揉揉眼睛,看到外面闪过廊坊的站牌,马上就要到北京了,在看对面,韦生文并不在,起初以为他上厕所去了,可是到了北京站也不见人。

刘昆仑随着人流出了北京站,气势恢宏的广场,数不清的人头攒动,让他感受到了首都的荣光,他买了一张北京地图,琢磨着怎么买地铁票,下意识的摸了摸书包,五千块钱还在,手感也很正确,是钞票的柔韧感。

北京的地铁四通八达,票价只要两元,刘昆仑身上没零钱,想拿出一张钞票来吃早饭换包里的钱,全被换成了点钞纸

居然被偷了啥时候发生的事儿,肯定是在车上,他回忆身边的人,都是老实巴交的旅客,除了韦生文,这家伙说过的话在刘昆仑脑子里炸开:好人坏人,不是写在脸上的。

“我操。”

刘昆仑骂了一声,哭笑不得,自己是贼克星,没想到还是着了道,下回遇到韦生文非剁了他的手指头不可。丢了钱他并不难受,男子汉还能饿死不成,他下意识的双手插在裤兜里,却摸到一张本来不该放在这里的钞票。

韦生文给自己留了一百块,够买回近江的火车票,没想到这老贼还挺有职业道德,刘昆仑笑笑,回头看到那对看病的母子出来,心想也没啥事干,就当回雷锋吧,过去搀着老太太,说我送你们去医院吧,都是老乡,应该帮忙的。

“是啊,出门在外就得靠老乡,可得感谢那个大哥,卧铺票送给我母亲用了。”

中年人提起韦生文一脸感激,“可惜没找到他,下回要能遇到,我得好好感谢他。”

“我要是遇到他,帮你好好谢他。”

刘昆仑说。

帮着把病人送到协和医院之后,刘昆仑换了零钱,吃了一顿北京特色的早点,豆汁焦圈,然后坐地铁去看了天安门,然后溜溜达达步行游逛北京,他虽然从小跟着父母流浪,但去的都是不发达地区,没去过真正的大都市,北京比近江大多了,这个城市里的人说话都是普通话,让刘昆仑觉得没法张嘴说话,融不进去,他试着模仿电视里的普通话和人问路,感觉自己的普通话说得还行。

不知不觉,刘昆仑走到一片古代宫殿附近,他检查地图,这儿不是故宫,应该是叫做雍和宫的喇嘛庙,墙外有很多香纸店,也有算命的,但没有人拉着他算命,这些算命先生都是人精,搭眼一看就知道刘昆仑是个穷光蛋。

但还是有人拦住了他,一张大脸煞有介事:“朋友,你印堂发暗,最近犯小人啊。”

“起开”刘昆仑怒喝,那人却并不让路,反而啧啧连声:“朋友,你这个面相很不一般,我得给你瞧瞧,放心,不要钱。”

刘昆仑说:“信不信我揍你丫的。”

北京人喜欢说你丫的,他听了几次就学会了。

“你揍我可以,等我给你看完相再揍不迟。”

那人不由分说,把刘昆仑拉到店里,他店铺里和别家不同,没有蜡烛香束,没有各种假工艺品,只有几本奇门遁甲的书,一台破电脑。

“我叫胡青松,你可以叫我胡半仙,我在北京城算命可有些年头了,很多大人物都找我算过命,省部级的都有哩。”

大脸男吹得天花乱坠,倒让刘昆仑对他产生了兴趣,很想听听他怎么胡扯。

“你的生辰八字有么”胡半仙问道。

“有的。”

刘昆仑和他的四个姐姐不同,他的生辰日期父母记得很清楚,因为是儿子,和那些赔钱的女儿不同,所以即便是生在昆仑山下,也记得分毫不差。

胡半仙听了刘昆仑的生辰八字,掐着手指头算了一番,面色大变:“朋友,你这是天煞孤星命啊”

“什么”刘昆仑一愣。

“你的命格隔角星叠加,阴阳差错,刑克厉害。既有贵人解星,亦无可助。劫孤二煞怕同辰,丑合见寅辰见巳,戌人逢亥未逢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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