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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队员似乎还想要扯它,胡江摆了摆手,车里空间那么大,而且也没几个人,就让他拿着吧。
在几个人的努力下,汪明被抬到了车上,而段悦也在片刻后走了下来。
“我们走吧”坐上车,看到一车等她的人,段悦淡淡的说了一句。
随着汽车发动机的响声,车子几个拐弯,驶离了这个街区。
身后不远处,一缕黑烟直插云霄,两行清泪默默地流出了眼眶,最终打湿了衣服。
连续几天都在不断的巩固防线,和撤退中度过,最后汪明他们被撤到了金陵城中。
“额啊”随着一阵急促的呼吸声,汪明从学校改造的病房中醒了过来。
一切如梦,其实从开始昏迷他就已经恢复意识了,只是不能掌控身体,明白并了解身体和周围发生的一切,但怎么也不能去控制身体,甚至连转动眼珠都不行
在不知名的视角下,看着自己巨大的肚子一天天的减小,汪明也慢慢的感觉到距可以控制自己身体不远了
最后在医生认为他要是还不醒的话就会变为植物人的情况下,他,醒了,在儿子死去的第六天,也是在最危急的时刻,醒了
第四章你这是找死
汪明从洁白的床上,一个翻身,从床上下去站到了地上,光着脚直直的朝着门口走去。
“哎哎你干嘛呢刚醒过来就乱跑还要不要命了”正在给隔床一个受伤的战士换药的一个年轻护士看见从床上跑下来一个人,赶紧说道。
“我没事你不要管我”沙哑的喉咙中挤出了一句话。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呢”嘴里嘟囔着,小跑几步,到了汪明的身边拽住了汪明宽大的病服,转过身就要势拉汪明回去。
只是周晓文使劲拉扯了几下,却没有拽动汪明一下,汪明高大的身躯连一丝晃动都没有。
“都说了,你不要管我”不耐烦的汪明,转过头居高临下的对这个又瘦又矮的护士小姐说道。
“嗨我今天还就管你了怎么着你能那我怎样”说着,她居然一下子抱住了汪明的大腿,如小孩一般挂在了汪明的腿上
“周晓文你要死啊你实习期还没过就不想干这份工了是吧不想了早滚蛋要不是这几天医生护士短缺,早让你滚蛋了快回去工药都换完了吗”压低着的女高音如地毯式打击一样轰炸到了周晓文的高地,瞬间打破了周晓文的防线。
一句话没说,利落的从腿上爬了起来,拍了拍手,一步三跳的蹦到了下一个换药的床铺,边换药的同时还不忘给和汪明说话的林婷做鬼脸。
“对不起,先生,打扰你了,因为我们的护士只是个刚从大学里招的实习护士,所有有时会出现一些状况,请你谅解”一边说着,她还一边弯着腰,说着抱歉。
“没事我可以走了吗我还有事”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的汪明,快速的对又一个拦路的人说道。
“对不起先生你暂时还不能离开,要先等我们的医生给你检查完身体,只要一切都健康,你就可以出院了”其实这是一所行军医院,只不过在大灾难发生后,医疗资源极致短缺,所以这所医院里有许多的不是军医的医生护士。
而在军医院里,大多数都有着一点关系或权力,所以。
看到面前拦住自己的女人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已经不耐烦的汪明伸出手轻轻用力,就拨开了这个女人。
“啊”一声尖叫在开门的瞬间传来出来。
原来在打开门的瞬间,汪明和一个人撞上了。在两人相撞的一瞬间,撞上汪明的人向后倒去,手中的东西也随之甩了出去,而汪明却连动都没有动,好似没有感觉一样。
在她向后倒去的那瞬间,汪明看了她一眼,本来他想的是不在理会这些事情了,他要直直的朝着前线去,
但看了那人一眼后,汪明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那是她的妻子段悦。
在她还没着地之前,汪明到了她的身边,弯腰用一只手抱住了段悦,另一只手抓住了还在空中画着抛物线的食物盒,这一切都在兔起鹊落间完成,在常人的视角中就是,唰的一下,一道灰影闪过,还在空中的人和物就停了下来。
“没事吧”汪明温柔的问着怀抱中的段悦。
只是,听到这句话的段悦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我醒了”粗糙的手在段悦柔嫩的脸颊上擦了擦眼泪,虽然脸部传来了阵阵轻微的刺痛感,但段悦心里却异常的开心。
汪明知道,段悦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硬撑过来的,再怎么要强,她也是个女人啊
“明哥,我们的儿子走了,我好难过”被汪明报道他自己病床上的段悦流着泪,含糊着说道。
“没事,都过去了,你要坚强,我很快就会给儿子报仇的”对自己如今的身体有信心的汪明,轻语安慰道。
慢慢的,许久没休息的段悦边流着泪,一边还嘴里嘟囔着一些话,歪着头静静地睡着了。
汪明给段悦拉了拉没盖严实的被子,又温柔的盯了一会段悦恬静的睡脸。
而后,站了起来,没有丝毫犹豫,直直的从病房中走了出去。因为汪明知道,那里需要他,而他也要为自己,还有自己的儿子一个交代。
身后,周晓文还在拿着药箱喊着汪明,只是这一次汪明走的飞快,没有给她一丝机会。
“营长,我发现了一个平民”
“什么这里是前线,怎么会有平民把他弄回后面去”
“不是的营长,他要上前线打仗,我怎么拉都拉不住。穿着一身病服就冲过去了”说到这里,王金自己也很委屈,自己一二十多岁的壮小伙居然拉不住一个穿着病服蔫不拉几的病人,虽然他看起来比较壮硕,但说出去自己拉不住一个病人还不让人笑话死呀。
“什么走,我们去看看”说着,快速的刨了几口速热米饭,拿起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冲锋枪,背在后背,拧开水壶边走边喝水,冲出了地下半掩体。
等他急急忙忙的冲到前线时,他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个画面。
一个人,一个穿着病服的人,一个看起来壮硕的大汉,神奇而又灵巧的翻过了几道防线,并冲破了被打死的野兽尸体垒成的几米高的高墙,一头冲进了一波一波慢慢向着防线袭来的野兽潮群里。
“这t、的是找死呀,神经病吧”
“找死也得找个好地方啊”
“真t的智障”
“不会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
“这么想不开想不开从跳楼啊瞬间就死了,无痛无污染这样多难受呀要死不活的,被咬死算是满清十大酷刑了吧”
拿着枪时刻瞄着袭击防线的野兽的士兵,看着这个人的为议论纷纷。
也是因为这是一个空隙时间,隔在两拨野兽潮之间,只有少数的士兵在有一枪没一枪的打着漏网之兽,其他的士兵不是再趁这个时机吃饭就是在原地解决个人卫生。要不然,这个人还没冲出去呢就会被不长眼的子弹打死。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个人没有像他们的想象一样被满地的野兽咬死。
而是活了下来,而且活得还很顽皮
第五章一个人的战场1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更不要说这人类群体面临着巨大威胁的时刻了。
就像他们说的“没有大家,哪有小家”虽然是一句空洞的宣传话,但这个道理却是无比正确的,没有哪一个遮风挡雨的大树,怎么会有生活在树冠中的小鸟呢
汪明,不过是一介匹夫,但在他这昏迷的6天里,见到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也感受到了一种感动。
病房里大部分都是从前线上下来的战士,而他们都不是断手就是断脚,没有一个完整的,他们没有如电视里演的一样到了病床上还哭着喊着要上前线,只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的看着自己被医生护士,施展各种手段,有时,他们的亲属找到他们后一阵哭天喊地,他们也会陪着哭,但没有见他们有一丝抱怨,只有无悔
冲出病房,灵敏的听觉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连绵不绝的炮火声,从医院旁边找了辆共享单车,粗糙的手一只握住车一只抓住锁,用力一扯,锁就和车分离了。
在人们诧异的眼神中,坐上车,飞速驶离了现场,在空无一辆车的管制路段上飞快的驶向传来最大炮火声的地方。
“前面的自行车,站住你再不站住我们就要开枪了”鸣着喇叭的警车,乌拉乌拉的叫着。
转过头看了身后追逐自己的警车,汪明一句话没有是,而是用行动代替了说话,屁股从车垫抬起,用力的踏了几下踏板,车头瞬间抬起了半截,如做特技动一样,车子就这样在路中央飞驰而去,几个拐弯,速度飞快的自行车就把身后的破烂警车甩出了一大截。
“控制台015号控制区有一辆自行车在主干道道上行驶,我们拦不住他,请求支援”
“控制台收到”
“这个人什么情况怎么会闯到军用车道现在已经11点35,等会12点准时就会有一队运送前线物资的车辆驶经,要是阻碍了前方战备物资的运送这个责任你们担得住吗快给我解决了必要时可可以直接枪毙”
于是,一条条命令从控制台发到了汪明必经之路的哨卡上,几个哨卡在必经之路设置了路障,甚至还有一个哨兵举起了手中的枪,要是正常手段还拦不住他的话,特殊时期只能使用特殊手段了。
但是,几道拦截在地的障碍都没有阻挡住汪明,已经对身体可以完美掌控的他,就如杂技演员一样,完美的表演了一个个的动,跨过了一道道的障碍。
“砰”一声枪响,一缕硝烟渺渺升起。
但前方不远处跨过栅栏的汪明却好似没有一丝感觉,好像这一枪没有命中一样。
“砰砰砰”一连三发点射,击打在了不远处身影的后背。
这一次,持枪的士兵明显看到了他骑自行车的身子向前晃动了下,但他还是一刻都没有停,好似没有受伤一样,直直的朝着前方热火朝天的工地赶去。
“砰砰砰”带着战术手套的右手大拇指把快慢机逆时针转了90度,把指向1的点转为了2。食指重重的扣了下去,一连串的响声带着穿透力强的58毫米子弹射到了汪明的周围。
随着机身传来“咔咔”的声响,这个战术停止了设计。
“你是不是用的橡胶弹怎么没有威力呀”
“用个屁的橡胶弹,我这是58毫米的标准弹,一枪打下去在胸部形成的空腔足矣使人致死”
“那他怎么会一点受伤的感觉都没有”
“我怎么知道,我子弹都打完了他一点事都没有我能怎么办”
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黑点生气的说着,并打开了对讲机。
“控制台,那个骑着自行车的人已经闯了出去,很快就会到工地附近”
“恩你们怎么搞得,这点小事都搞不定难道要我亲自去”
“报告”
“讲”
“我们一定把他追捕归案”
“行了,放你娘的狗屁,既然他已经离开了大路,不影响交通了,那就不要管了。前线那么缺人力,难道我们还要浪费人力去追一个不知什么的东西“
“是”
“你们这群畜生来啊,现在我们了好好的算算账”
一脚踢开了红着眼睛撞过来的兔子,提起了撕咬着自己裸露的脚的野猫并甩了出去,大声的对着围了过来的兽群吼道。
其实在冲到前线时,汪明差点被一股刺鼻的味道冲的呕吐出来,一股夹杂着硝烟、腐烂的死尸、各种粪便混合在一起的一股冲鼻的味道,也不知道这些战士是这么承受下来的,甚至还在这里开心的吃着饭。
要不是,这几天已经下定决心,汪明或许就会掉头就跑回去了吧。
在快速的跑过战壕的时候他还有一丝犹豫,但当他冲出那片10米宽的被死尸和鲜血染红的泥潭,闻到鲜血鲜美的味道时,如这些动物一样,瞳孔中几丝猩红出现时,再也没有了恐惧。
只剩下了愤怒,和满腔的怒火
“来啊正面上我咬我啊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