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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撇,被王甲拉了出去。
王甲手疾眼快,见他手插在衣襟里,立即伸手去掏,两人过了几招,王乙不敌王甲,被王甲把药瓶摸了出来。
“这是什么”王甲以为这是解药,顿时气的脸有些发青。
“什么啊这是壮阳药,你不担心主人吗”王乙挤了挤眼,就褚直那身子,顾二娘要是发起来,他怎么受得了
“你给我站远点吧”王甲真想捶开王乙的脑袋,往这个王家第一暗卫的脑袋里塞一坨猪肉。
此时,那条幽暗的山洞入口处,褚直先将乌月澜放下,自行脱了外面的狐裘,好在他还有这么一件大衣裳,能铺在地上。
一回头,看见乌月澜正抱着方才他们坐的那块石头猛蹭。
本不是发笑的时候,褚直却没忍住。从后面抱住乌月澜,两手贴着她柔软的胸脯向下,掠过腰肢、小腹,隔着衣裳按在腿窝上。
“二娘,一会儿就好了,我来帮你。”
褚直舔在她粉嫩的耳珠上,他动很慢,思念了好几年的人,他不想品尝的太快,但他也不想让她太过难受。
那肉乎乎的耳珠被他舔的湿漉漉后,他猛地把乌月澜转过来,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方才他亲吻乌月澜时,乌月澜还不停地往他身上蹭,这时却猛地按住了他的手。
“不要,我要回去,去找耶律隆。”
乌月澜差点就被这一波波的渴求给淹没了,她得抓住这点清醒,雪白的贝齿死死咬住下唇,从牙缝里断断续续挤出这几个字,力求清晰、坚定。
褚直一怔,眸子里浮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吗这个时候她还记着去找耶律隆,找耶律隆做什么难道她跟耶律隆已经
褚直没有回应她,而是顺着脖颈细细向下吻去,乌月澜果然颤了起来,两只白嫩的手无力地搭在他臂上。
褚直并没有得偿所愿的快感,趁她意识不清,快速解开她的衣衫,甩在了石头上。里衫一除,许是皮肤接触到冷气,乌月澜用力眨了眨眼睛。
褚直见状,忙捏住她下巴,侵入进去,只一个来回,乌月澜的手又重新垂了下去,身子异常娇软却不停地往他怀里蹭,好像他的怀抱能止痒似的。
褚直眼睛却不似先前带着笑意,幽暗不清地盯着她被他脱的只剩一件小衣半身。她的皮肤,不是摸上去,是绝对想不到有多滑嫩的。却不是无骨的那种软,很弹却不硬,总之十分的舒服。至于那两团软雪褚直稍稍将她拉的分离了一些,她还穿着小衣,这小衣跟别的女子的小衣不同,并不掩肚,只是正好托着那两团软雪。其实不能说是软雪,因为她这里,虽是雪的颜色,却颇为巍峨壮观。这小衣,以前都是敛秋、春燕为她缝制,她样样都好,却于女红上粗枝大叶,看这小衣针脚细致,边缘还绣着并蒂莲,这又是谁为她缝制的难道是那耶律隆
褚直眸中厉色一闪,正逢乌月澜无意识地蹭过来,他虽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却顺着她雪白的肚脐向下,伸入薄绸裁制的睡裤里,穿过那一片幽深芳草,直接进了溪谷。
虽有些滑腻的水渍,却紧的难以进入。
褚直胸膛起伏不定,低头含住那星眸迷离之人的双唇,好一番纠缠,直到那人腿无意识地往他腰上挂,他一个打横将人抱起放在早就摊开的狐裘上。
那两座雪峰登时换了角度,他却顾不得欣赏,扯了那薄绸睡裤,止了她不耐地磨、擦,分开那处,不觉喉头一紧。也不是没瞧见过那处,却觉粉粉嫩嫩,娇娇艳艳,边缘还颤巍巍的带着水珠真是比以前还要让人欲火中烧。
什么耶律隆这分明就是许久不曾被人采撷的模样。入一根手指都觉得紧,不知道等他进去了该是何等滋味想到此处,似有一股热血从他下腹直冲头顶。
褚直先放乌月澜在狐裘上,顺手将她的睡裤盖在她肚子上以防着凉,站起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给脱光了。
幽光照在褚直身上,这具身子竟也没有想象中的瘦弱,那凶器也直直朝上挺着,分明比一般人要大上许多。
这要归功于王乙的碧环了,当初他差点坏在环上,后来冷静下来,发觉不是环的错,只是他用的方法不对。他处处追不上她,也只有床笫之间尽力让她满足了,所以,褚直竟是一直都有这般锻炼。等到后来,他以为她死了,这物又成了他隐秘寄托哀思的办法。谁曾想,还有再度上战场的机会
瞄一眼那躺在狐裘上不耐的扭动着的人,褚直脸颊有些发烫,却没犹豫,大步走了过去。
毕竟底下身子紧的很,褚直怕她不适,想先爱抚她一会儿。却没料到甫一触碰到她,她就缠上来了,还真有些像王甲口中所言的炼制这种春药的赤蛇。
“牛儿,咱们这就算和好了,不许再耍性子,我这一辈子只碰过你一个,旁的再好我也不会多瞧一眼,也没有比你更好的啦以后,再也不会出现那样的事,我保证。”
虽然知道她可能听不清楚,褚直还是想跟她说说。
第197章魔疯
露把凶器都给打磨的光滑水亮,只等冲进去逞它个八面威风了。褚直抱起那两光滑白嫩的腿,黑沉沉的眸子染了一层收都收不住的情欲,正待一冲到底,抱住的人忽然往后挣了一下。
“不要你”
声音虽低,他却听见了。中了春药的人不是他,他这会儿却也被火浪烤着似的,感官有些迟钝,耳朵把那三个字肢解了一遍,才回过味儿来,一面让凶器沾上更多溪水,一面发问:“不要我,你要谁”
他的声音镇定的连自己都觉得可怕,这个时候了她还想着别的男人好心好意的哄着,怎么都捂不热是吧
身子疼的那被触碰的感觉无限放大,却不是想停下来,而是希望能更狠一些。下半截身子跟不是自己的似的。
褚直不敢相信这样了,她还能把头昂起来,直愣愣地望着自己,黑沉沉的跟人醒过来了一样。
“耶律隆,救我”
也只是一瞬,那美丽的头颅跟失了力量一样倒了下去,身子如蛇一般扭曲,磨个不停,但失去自我意识的挣扎中,眼角沁出了一滴泪。
他就这么不堪
他甚至还在抵着她,身子却冷了下来。
他伸手摸到她的脸,她立即贴上他的手掌来回蹭着,但指尖的确摸到了一片水渍。
她的确是哭了,因为知道是他。她不想要他,想要的是耶律隆褚直忍不住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他越咳嗽,腰上越疼,外头传来咚咚的脚步声,褚直猛地冲外面大吼一声:“滚”
那脚步声慢慢远去了。
幽暗中,褚直眼里冒出一缕奇异的寒光,犹如淬毒了一般。他盯着在他面前扭成各种形状的女人,伸出胳膊用力把盘在他腰上的腿掰了下来。然后将她身子反过来,摆成两膝跪下的姿势,从后方一刺而入。
底下的女人好似没有多少痛苦,甚至发出了一声类似欢愉的叹息,本能的保持不动,渴望更多同样的纾解。
纾解果然来了,只是没多久,那极舒服的充实火热的东西忽然离开了她,自然本能去找,却见一人半躺在身边,冲她招手:“想要,自己来拿。”
见她扑过来,褚直倒也没有躲避,顶多是揽了一下她的腰防止摔在地上。以前,他对她多有怜惜,处处都顺着她的心意,自然不好意思做些想做,却又怕损伤她颜面的。如今,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王甲王乙正靠在山壁上打瞌睡,忽然被一阵马蹄声惊醒。
“好像是大月王和耶律隆的人”王乙看完溜回来道,一睁眼就天亮了,主人还没有出来,真是出人意料啊
王甲沉吟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口哨。这是提醒其他人藏好,这边的尸体都处理干净了,找到这里也发现不了什么。
“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告诉主人。”
王甲道。
王乙大为不满,王甲却投给他一个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这让他感觉到自己王家第一暗卫的地位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王甲在接近山洞入口还有两丈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小心地在山壁上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才道:“主人,好像有人来了。”
过了一会儿,里头才传出褚直的声音:“知道了,叫大家隐蔽。”
王甲回到入口处守着。
山洞里,褚直捡起散落的衣裳给乌月澜穿好。不看脸,只看身上的话,绝对认不出来那到处青青紫紫的身子是鬼面神的,连细绸料子的衣物擦过前胸,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肯定是破皮了才会这么疼。
褚直把她的小衣揉成一团塞入袖子里,这么疼的话就别穿里衣了。昨晚上在气头上没想那么多,现在看见了,也觉得心疼。
“这儿没药,等回去了涂些药就好了。”
褚直把鞋子给她套上。
随着他搬动她脚,她立即觉得腿窝也疼的要命。其实昨晚有些片段她还记得,一想,便觉脸和舌头也疼的厉害,跟吸多了什么东西似的。口腔里还有一股奇怪的气味。
褚直见她往外唾了一口,脸皮有些发烫,是有些过分了,不过被她牙齿硌得疼就叫她停下来了。
“这有水,你漱漱口。”
褚直递水给她。
乌月澜接了过去。
褚直原担心她会打掉的,趁她漱口,挪过去揽住她:“二娘,消气了罢我有错,打我就是”昨夜弄了几次他也不记得,开始他是使坏了,后头可都是她主动的了,他对耶律敏那春药是又恨又爱,天知道后来他是怎么撑着的,他腰眼也酸着呢,那处也火辣辣的疼,破皮的也不止她一个。
乌月澜漱了口转过来,那温热的呼吸就贴在她脸颊上,好像随时都能吻上来。她睫毛动了动,眼睛垂着,看到他上嘴唇和下嘴唇上都有好几个口子,有的地方都烂的连在一起,明显是自己咬的。
“你没事吧”
褚直眼一下亮了,他并不回答,一下亲在她脸上,却把自己疼的哎呦了一声。
乌月澜推了他一把,力道却不重,褚直却受了鼓励似的,按住她胳膊,在她已经肿了的唇上亲吻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这时候,乌月澜倒是没有反抗了,还配合他动了几下。
“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了多不好”乌月澜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把脸转到一边。
褚直哪见过她这样,瞅着她一颗心砰砰直跳,半响笑道:“好,我不这样”
乌月澜刚松了口气,又听他说:“我们昨晚上什么没做以后那样可好”他才稍稍虐了她一会儿,就被她扭转了局面,不过,他总觉得她也是喜欢那样的。水格外的多。
乌月澜换了个话题:“我刚听见王甲说有人来了,会是谁来了”
褚直根本不想提别人:“管他谁跟我们有甚么关系”瞧她脸色不对,又忙改口:“等你休息好了,我送你回海珠去见大月王,你要不舍得走,我就留下来陪你。”
这真是出乎乌月澜的意料。
说到这儿,褚直想起小公主,虽知不大可能了,却犹不肯放弃一线希望:“牛儿,我问你,小公主”
乌月澜从醒过来就想到小公主,知道无论如何也追不上了,只是不知大月王和耶律隆有何动静,见他提起,眸子闪了一下,垂下头去:“是我骗你的,我为了让你痛苦才假装怀孕。”
虽预料到这个答案,褚直心头仍是一阵酸涩,复又想起另外一事,自觉无法开口,那便是:他若是不能生育,岂不是拖累了二娘来找她时,只想着她还活着就是老天对他的恩赐,可此时又嫌老天何苦让他为难。
不料,乌月澜道:“你既然不计较我那样对你,我便与你言归于好。我们没有孩子,以后寻那无父无母的孩子抱养一个便是。”
褚直大喜:“当真”
乌月澜似难为情地点点头。
褚直抱着她温存许久才松开手,在她耳边道:“牛儿,你知不知道我想你快想疯了,我快死了,你也不回来”
乌月澜难免心头一跳,却听他又喜不自禁道:“好在终于找到你了,我就知道,知道你还在意我,这都是褚家先祖保佑”说到此处,又将脑袋靠在她肩上与她耳鬓厮磨。
他的嘴也真是耐磨。
其实褚直更累,但一想到他终于获得了她的原谅,做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那血又热起来,靠在她肩头就是睡不着。
他满脑子都是这些,就算外面天崩地裂也影响不到他。
过了一会儿,又要乌月澜亲亲他,把他抱的再紧一些。
乌月澜倒是如他所愿抱了抱他,眉头却皱了起来。
褚直时刻注意着伊人,立即问道:“哪有不适”他昨夜是凶狠了些,也怪她太紧太窄。
“没有,有些口渴。”
乌月澜舔了舔嘴唇,哪都不适。
水囊的水已经喝完了。
褚直才记起王甲刚才过来说外面来人了,不能让乌月澜出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