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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胳膊自家这儿子怎么就一点也不懂体谅她这个妈妈?!
王翰临察觉到俞歆柔的视线扭头望回去。
俞歆柔忙扬起温柔的笑等待迎接儿子的询问。
“你看我做什么快剥玉米啊。”王翰临看见其他家庭剥出那么多根玉米棒着急忙慌地催道“你剥这么慢我们什么时候能吃上饭?!”
俞歆柔刚扬起的笑硬生生地扭曲在脸上。
【王翰临到底怎么教育的啊?一点也不心疼家长。】
【本来想说孩子小不懂事再看比他还小的栀梨和杨星然瞬间无语。】
【和家里教养有很大关系同样宠小辈徐轻盈婆婆的做法就比俞歆柔婆婆的做法强。】
【说真的俞歆柔真不考虑亲自教孩子吗?】
【呵呵王翰临被俞歆柔教还真不一定能比被奶奶教强到哪里。】
【踩歆柔的不会全是徐轻盈粉丝吧?拜托你们踩歆柔前也先让徐轻盈解释解释点赞的事情?!巴不得别人家老公出轨该不会她自己管不好老公吧?!】
【是啊也不知道谁和老公分房睡!】
“铛!”
一声清脆响亮的啰音重重响起。
田攸举起手里敲锣的小锤宣布道:“时间到!现在请家长和孩子们放下你们手里的玉米棒!”
听到声音栀梨也停下了给徐轻盈揉胳膊的动作紧张地瞅着田攸来这里数他们剥的玉米棒“徐老师剥完13根越潇剥完……16根?!”
栀梨眼睛亮起来蹦蹦跳跳地鼓掌“我哥哥最厉害啦!”
刚才栀梨看过邬菡剥的玉米菡菡姐姐一共剥了7根玉米要是她来剥可能剥得还没有菡菡姐姐多到时候她和哥哥剥的玉米加一起再平分她就真的拖累哥哥了。
这个结果也让其他人不由看向蒋越潇其中属邬率的目光最震惊这个小孩儿居然比他还多剥了6根!
蒋越潇即使被这么人多围观还是两手插兜一脸的冷酷仿佛不认为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有什么值得惊讶。
然而在他人看不见的地方蒋越潇插在兜里的手又疼又抖剥的时候也就是稍微疼而已停下来不剥怎么就变成特别疼了?!
徐轻盈和蒋越潇超常发挥毫无疑问地拿下了四组家庭里的第一也顺利获得了顶级大厨美食的品尝权。
其他三组家庭凭借排名兑换食材的时候栀梨已经被徐轻盈牵着往餐桌那边走了。
“菡菡你手上怎么有血丝?”
栀梨连忙扭头去看邬菡这才看见邬菡的手心有点小血珠而被爸爸问的邬菡闷闷道:“好像是玉米棒划到了好疼
邬率的靠谱难得上线“爸爸找节目组要点药水给你擦擦。”
“妈妈。”栀梨叫住徐轻盈伸着小手握住徐轻盈的手腕“我看看你的手。”
徐轻盈摊开手给栀梨看“一点血丝也没有放心吧。”
栀梨点点头又小跑着去找提前一步抵达餐桌前的蒋越潇。
这会儿蒋越潇刚从兜里抽出手尝试着拿筷子疼得差点没控制住地皱眉头。
“哥哥。”栀梨跑过来握住蒋越潇的手腕还没等蒋越潇回神便翻开去看蒋越潇的手心三四道血丝还有好几处磨破的皮红得都快肿起来了。
【!!!】
【天呐蒋越潇这个手怎么会搞成这样!】
【小孩儿皮肤嫩哪怕上些网球课什么不长期训练也很难有茧子。】
【我倒是有茧子回老家帮忙剥玉米照样手心疼。】
蒋越潇不自在地收回手再次塞回裤兜面无表情道:
“快吃饭。”
栀梨不坐,“哥哥,我找田叔叔要药水!”
菡菡姐姐只有一条血丝都好疼了,哥哥比菡菡姐姐多了好几条血丝!而且哥哥还磨破了皮!她那次膝盖磨破皮就好疼好疼。
“不用药水。”蒋越潇别开脸不看栀梨,坚持道,“一点也不疼。”
他刚说完,不知何时过来的徐轻盈就把棉签和药水放在了桌上。
栀梨这才坐在蒋越潇身边,用棉签沾了药水伸到蒋越潇身前,糯糯地催促道:“哥哥,快把手从兜兜里拿出来啦,我给它上药。”
蒋越潇不干,依然嘴硬道:“我都说了不疼!”剥几根玉米就受伤上药,他在小屁孩面前还有面子吗?
谁知,栀梨却有理有据道:“虽然哥哥不疼,但手手肯定疼了呀,它肯定好疼好疼好疼!”比她当初的膝盖还疼。
“你快把手拿出来吧。”徐轻盈在后面说道,“栀梨不给你的手上药,估计也没心思吃中午饭。”
“……”蒋越潇忍了忍,果然还是没忍住,老老实实地伸出了两只手,算了,反正小屁孩和直播间的网友也看见了,这面子本来就岌岌可危保不住了。
准确说,从他在拳击训练室摔趴那一刻起,他的面子留保不住了。
栀梨没第一时间给蒋越潇涂药水,而是低头呼呼地吹了几下蒋越潇的手指和手心,确定痛痛都飞走了,才拿起药往上抹。
【啊啊啊啊啊啊小乖梨在给哥哥吹痛痛。】
【我家孩子什么时候也能给我吹痛痛?!】
【让你家孩子来看直播!我家宝宝刚刚就给我吹痛痛了呜呜呜呜。】
蒋越潇低头看着抹上手心的药水,微微抿唇。
他也不是没磕破流血过,家庭医生给他涂抹药水比小屁孩熟练多了,但是他总觉得被小屁孩涂抹的手好像真的不疼了。
“蒋越潇,啊——”
蒋越潇还在看栀梨往他手上抹药,听到这声啊,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唔?!”
一勺子炒饭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他嘴里!
蒋越潇怒气冲冲地瞪向罪魁祸首,“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徐轻盈笑得肚子疼,手里还拿着她的作案工具,“蒋越潇,快,快把饭咽下去再说话。”
栀梨眨了眨眼,恍然大悟。
刚涂了药水的手手还得晾一下,哥哥的手手这会儿拿不了筷子。
蒋越潇飞快咽下了嘴里的米饭,还没来得及张嘴质问徐轻盈,旁边又伸过来一勺子炒饭。
他沉默地望着眼前的一勺子炒饭,扭头看向栀梨。
栀梨学着徐轻盈的模样,把一勺子炒饭伸到蒋越潇嘴边,“哥哥,啊——”
“……”
蒋越潇和栀梨纯粹明亮的杏眸对峙了一秒,失败,再回头和一勺子炒饭继续对峙,而旁边栀梨还在稚声稚气地重复道:“哥哥,啊——啊——”
在这声哥哥里,蒋越潇和炒饭的对峙再次失败,闭着眼,故作冷酷又淡定地张开嘴,将一整勺的炒饭全部吃了下去。
这炒饭真香。:,,.